返乡之旅的终点,母子俩加入了牧人的篝火晚会,耳边回荡着美妙的蒙古族音乐,阿鲁斯再一次执起马头琴,那个让母亲骄傲怀念的少年终于回来了。阿鲁斯与母亲挽着手在火光的跃动中起舞,两人用身体形成了亲密的连接。阿鲁斯对母亲的态度从呵护、控制、挽留的执念转向了理解、尊重与包容的放归,他忍痛剪掉了腰间的麻绳,脐带的切断意味着他的告别和母亲的新生,母亲从心所欲向着远方盛装歌舞的先祖们走去。Ziwei:我好奇一个问题,观众和像您这样的民族志电影创作者之间会不会产生误会?您的想法可能是带着摄像机捕捉现场并呈现给观众,而观众会不会恰好期待你提供完全“真实”的场景,并“正确”地解释当地文化,他们的期望和民族志电影制作者、拍摄者的想法之间会不会不匹配?